不幸被奸臣所害,族人皆亡。
因其样貌优越逃过一难,后被扬州官员挑选了去,当做瘦马培养,用做谋取利益的棋子。
所幸之后遇上了裴隶。
昨日温若初听聆玉说到赵虞怜身世时,就不由心底一阵怜惜。
温若初搂着江宴之,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见到赵虞怜了。
“一会儿跟在裴隶夫人身边别乱跑,等我午时再来接你。”
眼见马车停了,江宴之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
“知道了知道了。”
温若初轻轻撑着他的身子起身,头也不回地下了马车,丝毫不顾及身后欲要俯身的薄唇。
江宴之,“......”
娇嫩的小手拨开帐篷,伸进个毛茸茸的脑袋。
声音软糯地不像话,“怜姐姐?”
端坐在桌前,拿着把刻尺作画的赵虞怜停下动作,转头望去。
朱丹似的红唇忍不住勾起,与裴隶说得不差,真是个精致的人儿。
这一笑把温若初看呆了。
成熟妩媚,却又端庄温婉,分明如此矛盾的气质,却巧妙融合在一人身上。
赵虞怜对她招招手,“初儿,过来这儿。”
温若初听话地走过去,走近才发现,赵虞怜的肚子微微隆起。
但腰肢却依旧纤细,也难怪从身后看不出来。
“怜姐姐,你有宝宝了!”温若初惊讶地望着她肚子。
闻言,赵虞怜垂眸,满眼柔光,“是啊,明年三月就出生了。”
温若初一脸期待地望着隆起的肚子,“小宝宝会跟怜姐姐一样漂亮。”
赵虞怜伸手捏了捏那翘挺的小鼻子。
“就你嘴甜。”
“对了,我有个礼物要给你。”
赵虞怜转身,从身侧拿过一个锦盒,倒扣旋开,里面放着的是一条繁华的手链。
螺旋交叉编织开来,链条上挂着几片花瓣,看上去秀气极了。
温若初看着那几片精致的花瓣,忍不住称赞。
“这手链好漂亮。”
“这可不只是手链,有危险的时候扯下这片较小的花,其余几朵会突然朝前方爆裂开,里头我浸了毒水,危机时刻,可以保你一命。”
赵虞怜把手链细细给温若初带上,指引着她学会用手链上的机关。
越听温若初越感觉到手链的厉害之处。
小巧的手链竟然可以这么巧妙。
“怜姐姐,你好厉害!”
怜姐姐真是除了夫君外,最厉害的人了。
此时的温若初并不知道,这条手链确实替她挡了一劫。
赵虞怜望着那双灿如繁星的双眸,眼底满是纯粹的夸耀,不禁有些感动。
虽她从未理会外界的眼光,但扬州瘦马的身份多少让京城贵女瞧不上。
很少看到如此纯真的人儿了。
温若初轻轻抚摸着手腕上的链条,爱惜不已。
想到它的厉害之处,就想给将江宴之也做上一个,万一有危险的话,她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
“怜姐姐,你可以教教我吗,我想给夫君也画一个。”
语气有些羞涩,纤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甚是可人。
赵虞怜轻笑,不愧是殿下娇养的花,真是时时刻刻都惦念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