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封神大战中,截教受了阐佛人三教的算计,若不是蓬莱岛相助,只怕已经全军覆没,好在四大弟子俱在,还有机会……
那时候,自己日日在想着如何出得太极图,如何去重新振兴截教,去找那阐佛人三教四圣报仇,哪怕是身死飞灰也在所不惜……
可这三百年中,日日有太上老君在外面为自己讲解着太清圣人大道,自己那原本有若磐石的心灵,也在慢慢动摇,甚至觉得,心中的怨念,都在那一天天的减少……
如今这太清圣人太上老君为自己讲解那无上至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地道,可我多宝的道呢,在哪里啊……
太上老君还在那念道:"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太上老君将完这一句,只缓缓对着端坐在自己面前的多宝和道:"此上为我悟得的太清圣人大道也!共九九八十一篇,前三十七篇为
'道
',后四十四篇为
'德
',可取名为《道德经》也!"只见天外一片七彩霞光飞来,径直落大老君身上。
《道德经》与《黄帝内经》、《易筋经》合称为"上古三大宝典",是被誉为《万经之王》的神奇宝典。
《道德经》乃是太清圣人太上老君阐述自己对天道的理解,从而达到对人道的指导。《道德经》对民族千百年来地哲学、科学、政治、宗教等,发生了深刻的影响,对民族性格地铸成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指导着后世无数的修真之士不遗余力地探求其中的奥秘,寻求人类文明的源头,深究古代智慧地底蕴。
多宝在那喃喃自语道:"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老君也不打扰,收了太极图,只闭着眼睛,仿佛自己也沉浸在自己的大道之中……
是啊,天之道,利益万物而不加害;圣人之道,为万民造福而不争功。
多宝叹息一声,身形一闪,便飞进那太极图中而去……
割~~~~一下下与此同时,在那蓬莱岛中,玄天座下几名弟子也在听道。
“修道者观天之道,执天之行。欲全天道,先全人道,人道不全,天道远矣。天性,人也;人心,机也;立天之道以定人也,以人之心修天道。”
:“修道者身与天地同造化,天玄地黄为炉,太虚六气为精,身心药火,乾坤阴阳为机,不解天地之理,不得大道之门。道本无心得之,勿以有心求之。欲求而不得,不求而自得。大道心志先,心心归一事万济,志坚天下无难事。修道之人看淡世情而非无情,自立真志而志,个中玄妙,不可言。”
“道不可见,心已明之。心不可度,道已守之。人常失道,非道失人。人常乱心,非心乱人。”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
“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夫人神好清。而心扰之。人心好静。而欲牵之。常能谴其欲而心自静。”
“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所以不能者。为心未澄。欲未谴也。能谴之者。内观其心。心无其心。外观其形。形无其形。远观其物。物无其物。三者既悟。惟见于空。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无无亦无。无无既无。湛然常寂。寂无所寂。欲岂能生。欲既不生。即是真静。真常应物。真常得性。常应常静。常清静矣。如此清静。渐入真道。既入真道。名为得道。虽名得道。实无所得。为化众生。名为得道。能悟之者。可传圣道。”
讲到此处玄天却不在说话了,看了眼下面四个弟子,发现仓颉眉头皱的厉害,心中叹息一声:“仓颉始终性格太过固执了啊。”却也不再说什么,吩咐几位弟子都下去,只剩仓颉一个人在那儿发呆。
八 素玉与金麟子
自上次玄天讲道后,仓颉便一直呆在大殿内,一动不动,转眼一个月时间就过去了,仓颉忽然睁开双眼,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我明白了,修道就是修心,天心即是人心,善恶存于一念之间,善就是恶,恶即是善。”
听了仓颉的笑声,玄天也欣慰的笑了笑,仓颉性情太过固执,或许可以说是有些执拗,有此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意思,这种性格或许是好事,或许也是坏事。修道之人本就是逆天行事,修道就得有一股子恒心毅力,不然岂能说修真无岁月。
仓颉有这种恒心是好的,对道的追求高过一切,那么他的成就也就大,但偏偏就是仓颉这人太过固执了,反而让他道行停滞不前。
上次说道仓颉借陆压手中的斩仙飞刀斩去恶尸,却也是取巧之嫌。仓颉本身对善恶执念太重,在他看来,善即是善,恶即是恶,丁点儿都不能模糊,就好像那死古板的人一样,一点沙子都容不下。但修道之人又岂能说善恶?修道中人动则打生打死,洞府、灵药,面子等一切可用的东西都可能使修道士打起来,这点儿偏就在仓颉这儿过不去,执念太重了。
修道之人原来对这些东西就不该太过看重,没什么对和错的,最多只能说上体天心,无愧于己罢了。
前番仓颉虽借斩仙飞刀斩去了恶尸,但他心中这份固执却也依旧存在,若是如此下去,不说仓颉以后会不会遭劫,就算没遭劫,只怕道行也会停滞不前,永生就是一混元散仙了。
而今仓颉从玄天所讲之道中终于领悟出来善恶即一体,行事无愧于本心的道理,终于摆脱了执念对道行的压制,一举将道行提高,几可斩去善尸的程度。
仓颉笑过之后这才想起自己还在都天殿中,赶紧跪倒拜下,道:“弟子鲁莽,还请老师恕罪。”
玄天笑了笑:“无妨,你能明白就好。”这个明白却说是两层意思,一是指蓬莱岛那严肃的制度,二却是指仓颉能明白自己的本心。
罢,挥挥手,让仓颉下去了。
待仓颉下去,玄天才道:“出来吧。”话音刚落,只见虚空中一阵波荡,现出两人身影,一人身着青色道袍,一人身着红色道袍。
二人一现身便向玄天跪拜道:“素玉(金麟子)拜见老师。”却是那素玉道人与金麟子道人。
玄天看了看他们两个,心中不禁有些叹息,这二人天资纵横,拿出去无论在哪个地方都是惊天动地的人才,却只能跟随自己,隐藏在自己身后,默默无闻。
想罢,玄天对二人道:“你二人跟了我也好些年了吧?”
素玉道:“自弟子化形以来,已是三百个元会了。”金麟子亦道:“弟子跟随老师只有150多万年。”
玄天一闻,心中不禁更加模糊,当年化形之初,初的下山,遇到了还是玉石的素玉,那时它才刚开启灵智,玄天多年来未曾遇到过有灵智的生灵,加上自己处于寻宝的乐趣当中,便将这素玉带在了身边,直到后来素玉化形。可以说,这素玉几如自己的孩子一般。
可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却只能让他生活在黑暗里。
“你二人不会怪我吧?”玄天语气有些颓废的道。
二人一听,大惊之下俯拜在地,俱称不敢。
玄天看了看,挥手将二人扶起,道:“其实以你二人的资质,放到哪儿都会成为一方霸主,只是跟了我这么多年,你二人却一直生活在黑暗当中,从不示人,却是有些浪费了。”
二人一听,这才明白老师的意思,素玉与金麟子对视一眼,向玄天道:“弟子等无怨无悔。”
素玉道:“当年若不是老师将弟子带在身边,教弟子道法,只怕如今弟子也不会有这番成就。”
金麟子更是道:“当年若不是老师相救,弟子只怕早已身陨,化为灰灰了都,哪儿还有今日成就。”想了想,又道:“再者,便是弟子这等修为,放到洪荒当中也不过一点儿蝼蚁,往上还有那许多圣人,一指头就能把我们拈死,还不如跟在老师身后呢。”
他也明白,玄天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他们,的确,就他们这点儿修为,拿到洪荒去也只能是个大点儿的蝼蚁,遇到圣人也就没办法了,基本上就是个死,他到是说的大实话。
玄天轻笑一声,道:“你说的倒也是实诚话,以前我不放你二人出去,却也是因为你二人这点儿修为,虽然看起来还成,但那时洪荒中混乱的很,高手比比皆是,就你二人,还真是不够看的。”
顿了顿又道:“我也知道你二人想出去走走,也罢,今日我就答应你们。”
素玉两人一听大惊,以为玄天要将二人逐出山门,连忙请罪。
玄天有些愕然的看了看二人,哭笑不得,自己有那么凶么?笑道:“我怎么就说过要逐你二人出岛了?”
二人迷糊的看了眼玄天,素玉道:“当年老师曾说过,弟子等人若擅自出岛,便要被逐出山门的。”
玄天想了想,还真这么说过,道:“但是是我让你们出岛的呢?”
二人对视一眼,连忙拜谢。
玄天看了看他们,轻笑了下,道:“你二人出岛,为师也得给你们点儿护身的法宝,以前没给你们,是因为你们没有出去,给了也浪费,而今给你们,也是让你们以后有能护住自己的武器。”
罢,玄天取出一印,一枪交于金麟子,道:“此印为蟠龙印,先天灵宝,有二十九重禁制,本还有一半,在你师弟仓颉手中,此物于你二人有大用,以后自知。”又拿出那枪,道:“此枪名为裂天,后天灵宝,有二十八重禁制,到也有些威力,你拿去用吧。”
复又取出一塔,一扇,对素玉道:“此塔名为白象塔,后天灵宝,有二十七重禁制,这把扇子为先天灵宝,有三十重禁制,名为山河扇,便给你用了。”说完将两样东西交给素玉。
二人拿过东西,各自翻来覆去的看,玄天笑道:“你二人先在岛上将法宝祭炼如意之后再出岛,岛外生灵争斗的多,需小心才是。”
二人自谢过玄天,拿着法宝兴冲冲的回去炼宝去了。
偶---素---分---割---线且不管二人如何,玄天召来仓颉,道:“道祖鸿钧当日身化天道时,曾说
'大道三千,条条可达至境
',而后又在各自成道之机的指引下,太上老君人教
'清净无为
'、元始天尊阐教
'阐扬光大
'、通天教主截教
'破而后立
'、接引准提二人之佛教
'西方极乐
'。做为道祖门人的五圣,自是各自对天道表述了自己的看法。”
顿了顿,又道:“原始天尊阐教
'阐扬光大
'事事遵循天道,却是毫无自己见解;通天教主截教
'破而后立
',要截天道下运行的那一丝空隙,却不免走上偏激;接引准提二人的西方佛教
'西方极乐
',自我封闭,如何大兴于世?太上老君为道祖鸿钧首徒,有
'一气化三清
'之功,最为接近道祖天道,道是
'清净无为
',实则承认天道之下的各发展规律,
'优胜劣汰
',维护天道运转不息,然每人先天出生不一,若任由其
'弱肉强食
',岂不是无那众生后天努力之功?”
仓颉听了如此多,心中着实受到很大的震创,未曾想老师几句话便将几个圣人大教给说的如此明晰。复又听玄天道。
“道祖当年立圣,言其门下圣位有九,如今已聚七位,五圣立教,女娲机缘本来丰厚,却因放不下妖族错失了立教良机,而后再想立教却又不得,几个圣人大教将天地气运瓜分,女娲手中又无镇运大宝,便是想立教也不行。”玄天缓缓道来。
仓颉细细的听着,心中也在盘算着,情况的确如此,太古洪荒时期的事儿他虽然没有参与过,但却也知晓不少,女娲当年便是放不下妖族,没有立教,结果将人教这份大大的蛋糕给白送了老君,而后再想立教却是不行了,妖族气运已败,女娲手中又无甚镇压气运的大宝,立教,等着灭教吧。
“为何老师不曾立教呢?”仓颉却是奇怪玄天为何不立教来着。
玄天看了看他,笑道:“当年道祖命我为玄门护法,不得立教。”
仓颉一听大讶,道祖这不是偏心么?不立教怎么传道统,这事不是太过偏颇了不是。
玄天笑了笑,道:“此事倒不是道祖偏颇,我为玄门护法,气运本就深厚无比,再者,我便是不立教,却也不会让他们就将这天地气运给包圆了。”
仓颉却是听的疑惑了,虽然蓬莱岛在外面还有些实力,人族中也有些威望,但却也不能和几大教派比啊。
玄天看出了仓颉的疑惑,笑着对他道:“这不是还有你么。”
九 立派(居然睡过了)
“我?”仓颉惊讶道。
“对,就是你了。”玄天眼睛都给笑成一条线了。
“我怎么可以??”仓颉都给玄天整糊涂了,根本不知所以。
玄天笑道:“你且听我说。”见仓颉看向他,才道:“当年你造字之举乃是天地功德,人族中有文字之祖之称,不管哪个教派传道却都要用到你这文字,如果你立教,却是占了大便宜,他们还得欠下你一个因果呢。”
“那我如何立教?教义是什么?这根本不行嘛,老师还是不要为难我的好。”仓颉可不想跑去立什么教派来着。
玄天微眯着眼,笑道:“此事就你了,便不是权利,却也是义务。”
罢,不待仓颉说道,便对他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你且记住这句话,且去函谷关之外等候,自会有你一番机缘。”
仓颉迷迷糊糊的便玄天给退了出去这且不提。
那函谷关荒凉古道上,一轮残阳斜照着那三千里河表。
一位青壮道人,手里牵着一头青牛,正踏着那落日余辉而来。青牛上坐着一白老者,只仰头望者那轮夕阳西下,喃喃自语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两人一牛就这么缓缓走着,与这天地山河融为一体。三者走过之处,只见那鸟儿忘飞,兽儿忘走,天地万物都仿佛为两人停止下来。
老君在四百年中,前三百年将多宝困在太极图中修心养性,后一百年中,带着多宝四处游历洪荒,一者宣扬道教大法。在佛教大兴前未雨绸缪;二者也教导多宝太清圣人大法,以点化多宝。
那函谷关守关官员尹喜,少时即好观天文、爱读古籍,修养深厚。见东方紫云聚集,其长三万里,形如飞龙,由东向西滚滚而来,知道将有圣人到来。于是派人清扫道路四十里,夹道焚香,以迎圣人。这天午后,夕阳西斜,光华东射。尹喜忽见关下稀落行人中有一老者,倒骑青牛而来。老者白发如雪,其眉垂鬓,其耳垂肩,其须垂膝,红颜素袍,简朴洁净。尹喜仰天而叹道:“我生有幸。得见圣人!”于是三步并作两步,奔上前去,跪于青牛前拜道:“尹喜叩见圣人”
老子见叩拜之人方脸、厚唇、长眉、端鼻,威严而不冷酷,柔慈而无媚态,早知与此人有些缘法,故意试探道:“关令大人叩拜贫贱老翁,非常之礼也!老夫不敢承当,不知有何见教?”尹喜道:“老丈,圣人也!务求留宿关舍以指修行之途。”
老子又试道:“老夫有何神圣之处,受你如此厚爱?惭愧惭愧,羞杀老夫矣?”
尹喜道:“尹喜不才;好观天文略知变化。见紫气东来,知有圣人西行,见紫气浩荡,滚滚如龙,其长三万里。知来者至圣至尊,非通常之圣也;见紫气之首白云缭绕,知圣人白发,是老翁之状;见紫气之前有青牛星相牵,知圣人乘青牛而来也。”
老子听罢,哈哈大笑:“过奖、过奖!”
尹喜闻言大喜,叩头不迭。之后,尹喜引老子至官舍,请老子上坐,焚香而行弟子之礼,恳求道:“老师乃当今大圣人也!圣人者,不以一己之智窃为己有,必以天下人智为己任也。今汝将隐居而不仁,求教者必难寻矣!何不将汝之圣智著为书?尹喜虽浅陋,愿代先生传于後世,流芳千古,造福万代。”
老子允诺,以王朝兴衰成败、百姓安危祸福为鉴,溯其源,著上、下两篇,共五千言。上篇起首为“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故称《道经》。下篇起首为“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故称为《德经》,合称《道德经》。《道经》言宇宙本根,含天地变化之机,蕴阴阳变幻之妙;下篇《德经》,言处世之方,含人事进退之术,蕴长生久视之道。此乃人教教义之根本。
尹喜大喜,跪下行礼道:“多谢师尊。”
老子道:“既拜我为师,便赐你名长眉吧。你不适合修炼我太清大法,只能学刚猛的法门,我那通天师弟性子刚烈,功法也比较奇特,倒是适合你。我也曾得其一些术法,创出一门剑修法门,可传于你。”老子随将修剑法门传授予长眉,又将护教大阵“两仪微尘阵”传授予他,并赐予八卦炉中重新炼制的“先天一气太清神符”作为镇压灵宝。
老子出了函谷关,对送行的长眉说道:“此处不是修行之所,你将我所著《道德经》传与世人之后,便去蜀中峨眉山修行。”老子正准备离去,却又停了下来,望向东方,微微一笑。长眉甚是奇怪,回头一看,只见远方行来一男子,如行云流水般看似慢实快,眨眼间就到了跟前。
男子行到老君身旁,对太上老君一拜,道:“师伯万安,此乃是老师叫我来等候师伯到来。”
老子道:“玄天圣人却是好算计,既然如此,你且和我同行。”
老君带着多宝、仓颉一直往西行走,来到了接引准提所建立小乘佛教控制的天竺,两人才停了下来!
老君叹了一口气,对多宝道:"便是此了!"多宝也不言语,只抬头望天,天上面一朵浮云,随风悠悠的向那遥远的东方飘去……
老者悠悠道:"西出函关化胡佛,多宝再非道家人!多宝,我今日便为你再讲解一次太清圣人大法!"说完,老君便将双眼微闭,念道:"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那青年道人恭身受教,生怕错过老者所讲的任何一个字……
一旁仓颉也仔细听着,虽然蓬莱岛功法也是高深不已,不过圣人讲道,不可凡响,机会难得,再者,前世老君之所以能被称为圣人一,自然也有他的不凡之处。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此乃谦下之德也;故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则能为百谷王。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此乃柔德也;故柔之胜刚,弱之胜强坚。因其无有,故能入于无间,由此可知不言之教、无为之益也。”
老君的声音缓缓滑过天地间,只字片语中透露着老君对道的理解。时间不长,却有大道在内。
多宝眼眶发红,朝金鳌岛碧游宫方向跪下,默不做声,行了那三跪九叩大礼。复又站起身来,朝老君三拜,道:"师伯,今日后,多宝再不复道家人也!日后佛道之争,却是要各安天命!"老君也是抬起头来,望着那浩瀚苍穹,良久以后才点点头,从身上取出一金刚琢,此金刚琢乃是当初老君立人教时采首阳山之铜而炼制。老君将之一挥,那金刚琢边滴溜溜的转到空中,放出万丈金光。
老君长叹了一声,道:"正是如此!去吧!"多宝身行一闪,便望那金刚琢内钻过,消失不见,老君对仓颉点点头,回了八景宫。
那金鳌岛内碧游宫中,也是一声长叹传出……
十日后,天竺迦毗罗卫国传出消息,该国王后夜梦一道人自东方而来,后产下一子,取名为释迦牟尼……
须弥山,八德池边,佛教二位教主接引与准提相对而坐。
佛教建立后,声名日盛,这百年间又有两位金仙后期高手地藏与大势至来投,分别被接引封为南无大愿地藏菩萨与南无大势大势至菩萨,为佛教护教菩萨。
远处,三千多佛陀在药师佛地指导下修炼佛教大法,每个人的脑后都现一德金光,或大或小。
接引脸色甚是疾苦,唱了一声佛号,道:"师弟,我等教之时便因无那先天至宝镇压气运,而发展唯艰。如今形势才稍稍好转,却又被老君西出函关化胡为佛,分了气运,怕是东进脚步得缓下来了。"接引顿了顿,接着道:"昔日紫宵宫中听道时,老君便为我等大师兄,果然是好本事,好算计!只此一招,便让我等佛教进退难舍!"老君西出函关化胡为佛之事,怎能瞒得过佛教当家二圣?偏生此事乃是老君布道之举,二圣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