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众人到了天萌族的另一处村落,无例外又遭到三个恶魔的攻击。但是这次威默又要以追随影后的借口离去时,却被轸地亚叫住了。
“威默,这次让我去吧,至少如果人家怀疑你们我也能做个证人。”轸地亚说道。威默这是有苦说不出,就在这时,其中一个全黑绿眼,拿着一对斧头是绿色火焰的板斧的稻草人一斧朝二人劈下。二人立刻闪开,但是轸地亚却趁势一滑滑向了影后的方向。威默本想去追,但是却担心放弃这恶魔会露出马脚,只好硬着头皮对战,只求速战速决,然后去找轸地亚替影后打掩护。
一间奶黄色小屋里。影后正要故技重施,对着一个正在熟睡的小婴孩下手。但是这次忽然听到一声大吼:“大胆妖魔,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话音一落,轸地亚声到人到,这时那圣婴的父母听见声音也冲进房里。面目狰狞的影后立刻要逃,但是轸地亚的飞叉已经到了她面前,虽然没击中她,却把她的脸浅浅地划了一下,她恶狠狠地对准那圣婴打出一道黑气。轸地亚见状立刻就地一滚抱起那被惊醒正在大哭的圣婴及时躲开,但是这一滚也给了影后逃走的机会。轸地亚感叹了一声,把那圣婴还给了不住对他感谢的父母。随后把刚才因为圣婴吓坏而拉了他一手的粪便清理了一番,便收起飞叉闻了闻那血迹,但是这一闻却让他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于是他匆忙告辞,往其他人的方向奔了回去。
“轸地亚,有发现什么吗?”沃然关心地问道。轸地亚见到影后捂着脸也在场,便不好说什么,只是回答道:“那家伙很狡猾,我虽然划伤了它,还是被它跑了,连它是男是女都没看清楚。对了影后,妳的脸怎么了?”
影后更是惊慌,还是威默帮忙打了掩护:“噢,她刚巧回来帮我,结果被那怪物划伤了。”“哦,这样啊?那得好好养伤了。对了威默,我有话想跟你单独说一下。今晚我们河边见。”轸地亚说完,便离开众人到该村的祭司家里。沃然和莫根也觉得莫名其妙,但是轸地亚只是说他想向祭司了解一些事情,二人便也没有怀疑,倒是影后十分紧张,因为她知道轸地亚已经发现她的身份了。威默也觉得很纠结,最后决定自己晚上依然去赴轸地亚之约,而影后就用法术隐藏自己跟着。
夜晚。威默来到河边,轸地亚只是给了他一片白色的小布块叫他闻。威默于是照做,没想到一闻下去居然闻到影后的气味!!!
这时轸地亚才说道:“这残味布是我去这个村子的祭司跟他要的。那偷袭者被我的飞叉划伤,留下一些血迹在上面,我特地用来擦那飞叉以便保留证据。威默,看来,你爱错人了。”
威默说道:“真的不要给影后一个解释的机会?”“她的所作所为已经说明了一切,真的要辩解的话,就让她去向大长老辩解吧。”轸地亚回答道。
“哎呀,轸地亚先生,你就真的那么无情吗?”影后现出原形,站在轸地亚身后问道。
轸地亚转过身冷冷地走向影后,说道:“看来我们都被妳骗了。现在妳是证据确凿,但是我看在威默的面子上给妳一个体面。跟我们回去向大长老自首吧。”
影后只是冷冷地看着轸地亚身后,轸地亚也只是以为影后又要召唤恶魔,立刻示意威默做好作战准备并退了一步准备好飞叉,但是忽然觉得背后一凉,一支标枪的枪头从他的胸前冒出!!!
“威默,为什么。。。”轸地亚转过身,不可置信地看着威默。只见威默面无表情,身边多了一个全黑绿眼,钢盔上的缨是绿色火焰的持枪骑士。那骑士也没等轸地亚多说,直接一枪把威默的标枪逼了出来,并顺势将轸地亚的胸膛刺穿!!!
看着倒下的轸地亚,威默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但是影后却走到威默身边,假装温柔地说道:“威默,谢谢你救了我。轸地亚那边,就推给那会制造恶魔的凶手好了。”
第二天,轸地亚的尸体被发现。沃然一边安抚着激动的莫根,一边忍着悲伤检验那尸体。而威默则因为内疚,也只是借口不要妨碍沃然验尸站得比较远。
沃然看着轸地亚的伤口,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注意到轸地亚的口袋里有一颗黑色石头。这时他一抬头,猛然注意到威默的脸色有点不自然,而他身边的影后则显得过于自然,沃然本来想当面问一问,但是忽然他想到:轸地亚背后的伤口是被标枪刺穿再拔出所造成,但是不像前胸的伤口有黑暗痕迹,也就是说他是被一个使标枪的战士从身后暗算的。而天光族的战士用的远程攻击武器正是标枪,也就是说轸地亚的死和威默脱不了关系。他本来想告诉莫根,却担心莫根太冲动打草惊蛇,所以他瞒着众人藏起了那石头,只是说轸地亚是被人前后夹攻,应该是对战时从后方遭到暗算,再被面前的敌人一枪穿心而死。而威默听见“暗算”,更是抖了一下,沃然注意到,却不说破,只是告诉众人自己还需要一个人静一静以便整理一些思绪,然后把自己关在房里慢慢研究那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