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吁一口气!
连银山便问:“有大事?!”
曾文静却轻轻拍了拍自家胸口,神神密密伸出个金鱼头,低声道:“小道消息!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别泄密哦!月儿姐告诉我,今天给月儿姐打招呼的中年夫子,是皇帝陛下!”
那二个顿时呆住!
曾文静又喝一口!
对灵儿道:“姐,倒酒!”
灵儿忽地回过一点儿神,就木头一样倒酒。
又看连银山一眼,二个你看我,我看你,依然没有从震惊中走出来。
曾文静道:“啥也不想,啥也别说,先喝酒!”
连银山咕噜咕噜就自灌了一碗!
那酒的热火劲道上来,才缓过神来!
天!
大隋这么大,有绝大多数的人都一世也不一定能看到一次皇帝!
曾文静却问:“连老儿,吓着了?!”
连银山听这小狐狸没喊先生,却喊老儿,知她现在在灵儿面前话还是有保留,就随意道:“吓死老朽了!”
曾文静知他胡扯,就继续爬着杆子胡扯到底,道:“那是!那是!吓死宝宝了!”
灵儿却叹一口气道:“今天早上我叫郑起去旁听,那痞惰货不听,可惜了!可惜了!”
曾文静知道,依郑起的脾气,如果见过一次皇帝陛下,怕是丐帮的座位都得往上爬几爬?!哥兄老弟面前,从此牛皮自然吹上天!从此江湖里卧虎藏龙就有郑大爷一份!
怕是肠子都会悔青啊!
曾文静忽然想到郑起后悔的样,就打个颤?那粗大汉不埋怨死咱三?!得念叨几年?!
曾文静决定封口!
道:“灵儿姐,这是军国大事,不可泄漏!”
连银山肚里笑:果然封口!
灵儿怒道:“军国大事你在我面前念叨啥?我不听了!”
就走了!
连银山也不吱声,待灵儿去溜溜哒哒,一会儿自会回来!
曾文静道:“先生,现在才好说话。”
连银山点头道:“她自会回来。”
曾文静正色道:“先生,陛下乃大隋社稷之柱,怎可轻动?你看今天陛下来,是随意起兴,还是有人安排?”
连银山道:“在我个人角度,自然望陛下与西径关亲近,啥关爱学子的客套话自然希望有,但这不是重点。”
“陛下征高丽一事,我觉得与我西径关有极大关联。如果征战失败,败兵不可用,再有突厥发力,陛下拿啥去打仗?!西径关西北门户,不可小觑,陛下自然懂。但诸侯各自暗暗拥兵的举动,我个人认为陛下肯定不会很清楚,也就是有人蒙蔽天听,有所图谋。那人也一样极忌惮西径关的实力!”
曾文静抿了一口酒,想了想,道:“先皇新立州府,本为中央集权,学秦皇汉武之道,然而诸侯暗自鲸吞,割据一方,为害不浅,可叹陛下竟然不知!”
曾文静又道:“事情紧急,你卜一卦!我稳稳心!”
连银山便把龟壳和铜钱摆动,一会儿,道:“是吉卦,今日是陛下一时兴起。你可进宫问萧皇后,便可印证结果。”
曾文静点头,正色道:“先生,家国社稷,非同小可。望先生给灵儿姐说明。”
又道:“朝中权臣,先生可托郑起抓紧时间调查。”
“江南粮道已把控,如果权臣动向清楚,我西径关可立不败之地,否则,突厥进攻,眼耳不聪,会出大事。”
连银山点头“帮主,可先试试宇文智及。”
曾文静道:“一箭之仇,得算算,就先拿他开刀玩玩!”
“当然,得先抄几周的书!宇文智及的事情得隐蔽进行,否折姓李的会敲破我的小脑壳儿!”
曾文静小脑瓜一想到要被姓李的押着读书,抄书的动人画面?就又肚里懒人小算盘开动,假兮兮地哀叹:咱有些酒醉了,头疼!
连银山微笑,又喝一口。
“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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