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终于见到磊札辣(1 / 2)

我对念能力超有兴趣第一卷誓约制约第五十二章终于见到磊札辣景旸还是输了。

他已经比半个月前强了不少。

总念量提升了大几千,积累到足足4万气——总念量的提升,让景旸的攻防强度也随之增加,拳脚威力更胜过半个月前几成,然而见鬼的是,在与比司吉的战斗中,景旸总感觉这其实是自己的幻觉,自己的总念量、攻防威力根本没有提升,否则怎么打在比司吉身上,与半个月前相比起来,没有什么区别呢?

比司吉仍旧是没事人一样!

当然了,这一次,比司吉解除了“公主封印”,个头拔高,筋骨放开,全身肌肉纤维如同密密麻麻的钢线致密地拧在一起,而比她的肉体强度更恐怖的,则是她身上喷薄而出的强大念气。

比司吉没有说谎,她真是全力以赴。

滔滔念气变作念油,比司吉的身法迅捷,甚至称得上油滑,景旸的攻击落在她身上,被她轻易化解,滑不留手的,然后还以雷霆重击,那真是拳拳到肉啊。多亏了景旸有星标保命,才不至于受到真正的重伤。

景旸拉开距离,比司吉那双仿佛钢筋浇筑的大长腿一跨,缩地成寸似的紧贴上来,继续按在地上疯狂欧拉。

……比司吉已经太了解景旸的底细了!

即使是旁观的小滴,也明白了过来:星标的机制,比司吉基本摸清楚了个七七八八;念兽的袖里乾坤,比司吉更是亲眼看着景旸开发的……比司吉唯一会有所顾忌的“规则杀”一类的念能力,她已经知根知底,自然可以放心大胆地贴近景旸近战肉搏。

近战肉搏的领域,景旸即使有颈后星标自我操控的『流星如风』,也不是武学宗师比司吉的对手。哪怕祭出饮念剑来,也根本无济于事——比司吉一身的气变化成念油,她的气就仿佛有自我繁殖能力一样,竟如同源源不绝,景旸感觉自己哪怕是化身夸父,都饮不干比司吉这一身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的气。

砰!

景旸翻着白眼躺在坑底,模糊的视线里,是如同jojo立一样屹立在面前的身影,缓缓收缩了体型……他颤颤巍巍地抬起血淋淋的手指:“天、天克……我真是吃饱了……撑得……”

知根知底的情况下,景旸跟比司吉这种纯面板实力碾压他的高手交战,根本是自讨苦吃。何况对方还是自带“永不疲劳”超级buff的,说是天克,也不全是嘴硬。

嗤——小滴从坑边滑了下来,戳了戳惨兮兮的景旸。星标的自我疗愈功能激活,他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即便看过多少次,比司吉也感到惊叹。这小子刺破皮肤而出的断骨,竟然自动收回体内,这自愈能力竟然还能自动正骨……

“其实比起进攻,我更擅长的是防守。”比司吉重新化作小公主的体型,她抬起一根手指,指尖的气飞出一缕,具现出一个spa店美容小姐似的人偶落地,“伤势你自己处理,身体和精神上的疲劳,我来帮忙吧。”

比司吉的念能力,『美容师曲奇小姐』,可以用气变化的特殊念油,护理皮肤、消除疲劳、加速恢复……

小滴眨眨眼。比司吉变身后又解除,将景旸打成这个样子,她的气却看不出多少减弱……小滴好奇道:“进攻不好吗?比司吉的性格难道偏向防守?”

比司吉翻了个白眼,“你如果从小被一个坏心眼的打架狂老头揍到长大,你也会很擅长防守。”

景旸被曲奇小姐按摩了一会儿,整个人神清气爽,疲劳尽去,他翻身坐起,笑道:“你这念油的能力,该不会也是被尼特罗揍出来的吧?”

“很羡慕吗?虽说我不擅长攻击,但我也不是不能帮你练练。”比司吉坏笑地捏了捏拳头。

景旸道:“你都说了,我是操作系,要牢记这一点。要做到你这种地步……比司吉,你的变化系,已经修炼到登峰造极了吧?”

比司吉哼了一声,懒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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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过了自己与全力版比司吉的差距后,也该办一办正事了。

景旸放出念兽道姑,让它用桃木剑开始制作符箓。

木剑刺入小滴胸膛——她的链锯能力,杀伤力惊人,还是很好用的。景旸发现自己还真是缺少一些“凶器”级的攻击手段,一直以来都是用拳脚或者念弹作战,要不就是直接上星标,规则杀搞定。

看到木剑凝聚了一张链锯符箓,景旸笑道:“小滴伱自己的叫做『链锯女』,落到我手里,可以称做『链锯人』了。”

链锯符箓飞入道姑右袖,见道姑又一次举剑刺向小滴,比司吉好奇道:“还能凝练第二张?”

“那当然。都是一次性消耗品了,还不许多攒几张吗?”景旸说,“不过同一种念能力制作符箓时间会越来越长,第一张是5分钟,第二张10分钟,然后20分钟,40,80,160分钟……”

“依次倍增啊。”比司吉点点头,然后一拍小手,调皮地笑道,“凝聚一张就用一张,凝聚一张就用一张,这不就好了?”

“还挺会找bug。”景旸嘀咕,又花费半小时,总共在小滴身上爆出3张链锯符,收入道姑右袖之中,然后道姑举着桃木剑,虎视眈眈地看向了武二……

在武二身上爆了几张七十二变符箓后,景旸磨刀霍霍,忽然想起岩雀。

“半成品的念能力能搞不?”

景旸自己也不太清楚,摸了摸头后,让岩雀不要怕,不要炸毛,不要乱动,然后念兽道姑一剑刺向它——桃木剑几乎将小灰鸟整个贯穿,岩雀倒在地上,两脚朝天,晕了过去。

5分钟后,桃木剑尖凝聚出一张符箓,歪歪斜斜地写了一个风字,丑得惨不忍睹。

“这是……能用,还是不能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