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能不能明白呢?你只管说,听不听得懂,那是我的事儿。”
“阿苇的母亲就是你看到的皮卡丘,而她的外婆和外公就是……说了他们的名字,你也不知道,简单说,他们也就是星球上的护法。”
“我的意思是,阿苇为何不躲避我?他们演这一出戏,又是为了什么?难道说,是他们诱使我到这个基地来的?”
“她为什么要躲避你?”
“我是说,她写了遗书给我,而里面的内容还有爱的表白……既然她是外星人,不可能爱上我,也不会死,又为什么要来招惹我?”这也是我恢复记忆之后,心里的一个坎。
虽管不住自己的情感,可还是会愤愤不平!不是因为阿苇活了过来,而是,她为何不能坦然相对,要欺骗我?
“那个她,是她,又不是她,而你所流的眼泪,都是曾经你欠下的,如今不过是归还罢了……”黑鸦支支吾吾,说得含糊笼统,我却成功被他带跑偏了(事后细细反省才发现):
“感情我成了绛珠草,阿苇成了神瑛侍者?”
“这又是什么跟什么?象猪槽?我们星球没有象,也没有猪,更没有槽,也不需要什么侍者……”
“没文化真的很可怕!《红楼梦》没读过吗?”我的眼珠子因为翻得有些用力,一度卡上面下不来了……
“地球文化?我只读过安徒生那臭鞋匠的童话,《海的女儿》一问世,从此不再读任何文学作品,尼玛都是浪费老子的时间和感情……”
“好吧!那你告诉我,阿苇的父亲卢先生,是真的死了?还是活着?他也是外星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