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疑惑,张口就问了:
“这山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
“才这么点时间,就扛不住啦?这时氧气还足着呢!待海拔到三五千米地时候,你怎么熬?”
“我们这是在贵州吧?你确定三五千米不是在登珠穆拉玛?”
“这是地球最高峰了吧?我们那儿比它还高,今天就试试!”
“你疯了吗?”才脱口而出,我不禁想起他当过阿波罗师父的事儿,也不要急于唱反调,到时被他反手一耳光,那倒是下不了台来。
再说了,这山爬再高,也不会显示海拔,与他争死了,也没有确切结果,他有高科技,还不是他说了算?
黑鸦倒是像没听到我说的话一般,加快了攀爬速度,一下子把我远远抛在后面,年轻人谁没点儿好胜心呢?
于是,我也闭上了嘴,加快了速度,大约爬了足足有半个小时了,上面慢慢飘起了雪,我呼出去地热气顷刻间,变成了冰珠,一个个往下坠落,也没什么声音……
顺着冰珠,我往下看,天哪!这哪里还是刚才的景象,我们这是在一个擎天柱上呢!四周空无一物,我确信,这里绝不是原来的那座山,他又是在给我做体能测试?
个骗子!耍我呢!阿苇如果在这柱子顶上,我直播吃土!
这么气哼哼的,我就罢工了,好怀念我的枕头,我的床,还有那三幅被毁坏的画,特别想把皮卡丘喷在上面的不明物清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