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莉丝应该为那些枉死的哈雷达成员而悲哀,但想到他们在死前还能为她向爱哭的札罗示威,女王就忍不住露出微笑。魁晰应该多一句,经过阴影未必全是痛苦,而光明未必不苦涩。
“您在笑什么,卡丽熙?”姬琪好奇地问她,只有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和她话,好像她现在确实还是在草原上的那个女孩。
“我应该穿什么衣服?”没了绿圣女在旁指导,她觉得轻松了许多,“如果我要勾引这位札罗,赢取他的支持,我应该穿上魁尔斯长袍,露出胸脯,可他虽然向我求婚,出赞美我的话来,我却抓不准他是否真的喜欢女人。”
“我看他只想和你结婚,然后让你按照魁尔斯的传统把龙送给他。”伊丽凑过来道,“我讨厌爱哭的男人,没有任何多斯拉克人看得起这帮奶人。”
“可我需要他的支持,需要魁尔斯的支持,”虽然新顾问格拉茨德他们注定是敌人,但她仍想付出努力争取一番,“他们的人虽然没用,可他们有船,这次他带了十三条船,下次或许就可以带一百三十条。”
“哼,他就算有一千三百条船我也不会喜欢他,”伊丽鼓着鼻子,“他是个秃子,一个铃铛也戴不上,看他纤细的手指头,这辈子也抢不到一只。”
丹妮莉丝哈哈大笑,几乎笑出泪来。
这些贵族们,不管是魁尔斯男人还是弥林男人,他们没有一个能够抢到铃铛。呵呵,抢不到铃铛的民族根本没有资格在这里立足,也没有资格做她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