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德威闻言惊讶道:“九叔有什么事要找我谈?”
……
同样的一幕,在鸡麻坡、三张塘、帮良、小江、那旺等村上演。
来自那旺村的陈达礼问道:“九叔,你今天把我们喊过来,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我们要是能做到的,绝对没有二话。”
邓世荣道:“那就定在二月十八、十九、二十、二十一、二十二这五天吧!”
除了整个姓氏的族头以外,还有各个自然村,也会有一些号召力比较强的人。
此时,要是以虚岁论的话,邓世荣已经54岁了,大儿子也30岁了,就连小儿子都18岁了。
邓世荣见状,便笑着把他的目的说出来:“是这样的,我们那耶邓氏准备在村河两边建房子,那么这条村河的河水就要保持像现在这样清澈,不能污染了。
邓世荣才说道:“各位亲戚,现在我们那耶邓氏正在挖河,准备在河两边建房子的事情,想必大家都听说过了吧?”
……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对于邓世荣这个那耶邓氏的族头,他们都是打心底佩服,这几年来那耶邓氏的变化,他们离得又不远,自然是一清二楚,都知道那耶邓氏能够发展到今天这个局面,靠的就是邓世荣这个族头。
来自三张塘村的张博强感慨道:“九叔做事就是讲究,这样一来要是还有谁往河里面排污水,那就太过分了。”
“那我就代表族人先谢谢大家了!”
自从他的大女儿官永英嫁到了那耶村,他们家就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第一波发生在朝战爆发之后。
这样的工作对别人来说或许有吸引力,但对于那耶邓氏来说确实是没什么吸引力。
今年我国将面临非常大的外部压力,因为后世的经济制裁,让邓世荣粗略的了解了我国这几十年来所受到的经济制裁。
所以,他要提前跟这些村的人打招呼,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如何在没有底牌的情况下,赢得这场危险的博弈?
这需要的不仅仅是大智慧,还要有大魄力。
这伤害,是真的大。
黄院长笑容满面的说道:“邓老板客气了,你可是我们设计院的大客户,为你做好服务是应该的。”
邓允贵笑容满面的说道:“好的,回头我得准备准备,这么多年没祭祖,该怎么‘喝礼’我都有些生疏了。”
其他人也纷纷表态,这点小事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难度,回去打个招呼就行,在其他地方他们或许没有这么大的面子,但在他们自己村,这点号召力还是有的。
而这第二波制裁所发生的时间,就是从今年的6月份开始,由漂亮国牵头,二十多个主要的发达国家全部卷了进来,仅仅半年的时间,就让我国的经济增速从去年的11%骤降到4%左右。
邓公如何力挽狂澜就不多说了,总之咱们国家最终扛过去了。
黄院长道:“邓老板你要是同意的话,那这别墅群的排泄系统,我就给你统一设计,顺便把这污水处理厂也给你设计好,这样既实用又美观,你看怎么样?”
其他族人听到族里要开始祭祖,心中也都充满了期待。
当然了,话又说回来,有钱拿终归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话是这么说,邓世荣还是接过这叠设计初稿看了起来,看了几张后,他叹了口气把稿递回去,说道:“黄院长,这玩意我是真的看不懂,还是效果图比较直观,一看就懂。”
邓世荣亲自下厨整出来的饭菜,那味道自是不用多说,而且鸡鸭鱼肉俱全,在座的人虽说在各自的村里经济条件都不算差,但也很难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
万幸的是,在这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邓公还在主持工作,在所有人都被制裁搞得焦头烂额之时,他老人家首先表态:“世界上最不怕孤立、最不怕封锁、最不怕制裁的就是中国。”
官德威点头道:“刚吃了,有粥有饭,你快进去吃吧!”
黄院长笑了笑,随即认真的说道:“对了,邓老板,这个别墅群要是搞起来,我建议你们村投资建一个污水处理厂,这样就可以处理化粪池排出来的污水,不让这些污水污染你们这条村河。
毕竟,人心是最不可捉摸的,你要是一味强硬,万一有人怀恨在心,或者看不惯你这种做法,偷偷摸摸的往河里倒农药以及屎尿之类的来恶心你,你也没办法。
官德威闻言恍然,当即表态道:“九叔放心,我回去就跟我们村的人说这事,保证不会有人往河里排污水。”
官德龙也接着表态道:“我们村也一样,保证不会有人往河里排污水。”
邓昌福笑道:“我也吃过了,我过来是帮我们九公传个话,让你中午到我们九公家吃饭,顺便谈点事。”
想起以前的祭祖盛况,邓允贵高兴的说道:“太好了,终于可以祭祖了,要是咱们再不祭祖,等我们这些老家伙走了,年轻一辈都不知道祭祖有哪些程序。”
正月初八。
“九叔,你说的事我回去就落实下去。”
……
来自鸡麻坡村的官德龙笑道:“九叔,你们搞的动静这么大,整个双旺都听说了,我们当然都知道。”
因此,到了约定好的客运公司分红之日,族人们还是高高兴兴的过来参加。
对此,族人们自然没有意见。
当然了,这三千多米的村河,不是所有河段都要重新挖,断断续续加起来至少有一半的河段是不用重新挖的。
接下来,大家便开始讨论祭祖的细节问题。
“九叔,在我们帮良这一段,我可以保证不出问题。”
抛开私事,邓世荣不由得想起了国家大事。
这一天,刚吃过早餐,坐在门口烧烟,便看到女婿骑着单车过来打招呼道:“爸,吃了没?”
不管是什么年代,始终是有钱有势的人牛逼。
基本上每一个人都喝到位了,好在邓世荣一直留意着,没让他们喝多,顶多就是七八分酒意。
当然了,最主要还是他的系统空间不能暴露,要是不怕暴露的话,想要帮国家还是有办法的。
所以今天把大家请过来,就是想让你们回去跟村里人说一说这个事,不管是化粪池的污水,还是养猪场的污水,或者是其他生活污水,都不要往河里面排,以免造成河水污染。”
有了钱之后,再加上村里有什么事,官德威也舍得出钱,那号召力自然而然就上去了。
要是时间不允许,那就算了,出钱买吧!
打听清楚污水处理设备的事后,邓世荣就回到了那耶村,准备找村河上游的几个村聊一聊河水的污染问题。
“九叔,那我就先回去了哈!”
邓世荣知道这波制裁的结果,可惜他哪怕是一位重生者,还拥有系统空间这样的大杀器,对于这种国家层面的大事,他仍然没有资格参与进去,甚至想在关键时刻帮一帮国家,也没那个能力。
经过了解,发现污水处理设备,目前国内的技术,仍然远远落后于国外。
这一波的制裁力度非常大,漂亮国几乎做到了“凡是我国想要的,他们都不给”,但由于我国跟老大哥已经建立了同盟关系,可谓是西方不亮东方亮,因此我们在这一波制裁中受到的伤害并不大。
这些村并不是挨在一起的,而是处于不同的区域,比如说鸡麻坡、深水田、三张塘、小江等村同属一条支流,而帮良、那旺等村又是另一条支流,最终这两条支流在山营村完成交汇,形成了这条村河。
至于这个族头在族里的威望有多高,能不能服众,那是另说。
道了谢后,邓世荣又笑着说道:“还有就是,我们那耶邓氏打算建一个污水处理厂,打算把管道铺设到你们各村,以后你们村谁家建房子或者建猪场,就可以通过管道往我们污水处理厂排泄了。”
这一顿饭,一直吃到下午三点才结束。
南宁建筑设计院。
“九叔……”
不过,相比起第一波与第三波的制裁,其实第二波的制裁对于我国的伤害才是最大的,可谓是伤筋动骨了。
把钱分好后,邓世荣便开口说道:“各位族人,在这里跟大家说个事,我们那耶邓氏已经有二十几年没有在清明祭祖了,除了我们老一辈的,其他30岁以下的族人基本都不知道祭祖是什么模样。
“九叔……”
因此,祭祖的话,一天能祭两到三个老祖宗就不错了。
几年前,官德威在村里,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村民而已,唯一比村里其他人强的,就是他有个弟弟在供销社工作,在七八十年代,家里有人在供销社工作,那是非常牛逼的事情。
邓世荣道:“好的,那我就期待黄院长你的设计了。”
邓世荣跟他们一一打招呼,然后才目送他们离开。
总之,基本人人都有事做,对于去广东那边打工,自然是兴趣缺缺。
因此,在离开建筑设计院后,邓世荣便开始找相关专家打听污水处理设备。
黄院长把一叠设计稿递过去道:“邓老板,这是我的设计初稿,你看看感觉对不对?”
据他所知,漂亮国这几十年来一共对我国发起了三波经济制裁。
这样的人物,在这十里八乡,谁敢不给面子啊?
“九叔,在我们小江这一段,我可以保证不出问题。”
还要提前准备好祭文,还有祭祖必不可少的五牲(猪羊鸡鹅鸭),负责敲锣打鼓以及吹唢呐的人也要安排好。
等商量得差不多了,邓世荣才宣布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