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水草丰茂”的地方,亦不是一些游牧小部落可以染指的。
就算是种地的,也会因为上好水浇地进行村子和村子之间的械斗,为了抢夺水源,百年世仇。
连当地官府都要头痛。
种地的这样,放牧的亦如此,可是这样好的一片“草场”,却无一点生机,但是也无“诡韵”,反倒是水中有了些许的阴气,里头连鱼鳖都无。
再联想到了刚才拖拽自己的力量,陆峰缘何不知道,自己这一走,走出来了差错?
草原之上,无南北左右,无能得知自己方位,不清楚方向,陆峰就顺着河水走。
他是被河水冲刷下来的,那他顺着河水,也能找到扎举本寺。
虽然无可得知自己距离庙子到底是有多远,但是想来按照陆峰的脚程,能够在其余的僧人反应之前,一定回到“扎举本寺”,但是一路而飞,陆峰飞了良久,却还是无有见到草原上的路。
草原上的路,陆峰是从“玛尼堆”看的。
行走的商队和牧人,都会在路边起彩旗和“玛尼堆”。
菩萨的风吹过这里,会带来吉祥的气息,要是见不到“玛尼堆”,亦要看见或者是马,或者是人走过的痕迹。
乃至于兽类、人类的粪便,这些都是路标。
但是陆峰飞行,却甚么都看不到。
他如开弓之箭一样飞行,疾风所过之处,两边水草如同是被一道清晰的白线分割开。
从上而下鸟瞰而去,便见得一条线随着河流一起宽阔,随后收拢。
陆峰的“厉诡高僧”都无有被他收了回去,跟在他的身边,大跨步的行走。
止如此飞行,连大日都开始斜行,周围景色都无有变化,直到陆峰再度停下,在远处看到了一座如同是被割掉了喉咙,死在了远处的大山!
它如同是放掉了所有鲜血的“干瘪尸体”。
就算是现在的大日亦落在了那上面,可是它还是无有给人任何一种“生机”的感觉,它和陆峰在阿布曲州见过的任何山,都不一样。
阿布曲州的山无有绿植,是荒凉,但无是这样的“死寂”!
‘这里已经不是扎举本寺的范围之内了。
毕竟在扎举本寺范围之内,无有这样大的山脉,也无有这样死去的山脉。
一定是这河流,亦有些蹊跷,不然一百心跳的时间,我无可能落的这样远!
――嗯,不对,山上有东西!’
陆峰目光极好,他在这上下,见到了一物在阳关之下,发射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