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明明轻敌了,他认为既然杨洪已经把钱拿到,自己揍也挨了钱也退了,那就代表什么都没发生过,生意该做做舞该跳跳,就把过去的事都选择了遗忘,结果他错过了跑路的最佳时刻。
盖明明在某天酒吧艳遇后,几杯酒下肚,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待醒来后,他已经身处不知道的地方,在遭受了两天非人般的折磨,他不断问行刑者是谁,对方也没有吭声,换来的是更加严厉的责罚。
两天后的盖明明,已经扛不住任何的毒打,醒来后见到一个穿着风衣的年轻男人。男人绅士般的用手帕擦去他脸上的血水,又关切地向旁人问起他的伤情,并严厉斥责旁人,怎能这样招待客人?盖明明再傻也看出来了,正主登场了。
他乞求的哀嚎道:“大哥,你放了我吧,我在办公室里有很多钱,有十几万呢,我都拿给你,你就饶了我吧?”
男人显然对钱没兴趣,直接拖了把破椅子坐在他的面前:“是我管理不到位,这两天让你受委屈了,我肯定会把你放了,钱我就不要了,你就留着养伤吧,也许余生用得上。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薛鹏,受外面人抬爱叫我声鹏哥。怎么?不认得我,这也难怪,我和我妹妹不是一个姓,我妹妹姓庞。”
盖明明听完破口大骂:“我操你妈的薛鹏,我操你妈的杨洪,你们没完了?这事不都结束了吗?你们这么做,外面人会怎么看你,跟我一个无名小辈逞英雄,算什么好汉?你他妈的今天不整死我,等我好了你们都没个好。”
“把他放平。”薛鹏跟身边人吩咐了声,几个人把盖明明捆在一张铁架子床上,捆的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