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便是错了！

只是，这世间真的有错弥补不了！

从未想过的眼泪滴灭了她对他的愤怒，原本想要反抗最后也变成了一个拥抱。

许久许久，他抬头，她的手松开，他看着她的眼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他会死！”

“所以，你是为了救他？”

“对。”

“可为什么要你救他？”

“……”

”你先前与他是什么关系？”

“同生共死，一荣俱荣，一毁俱毁。”

“你为什么要嫁给我，而没有嫁给他？”

“我从来没有想过嫁给他！”

“既然如此，离开他，”他说，“我们都江南。”

崔璟娘抽开自己的手，她很清楚，有些事情不一样就不也一样了，“金子，我们和离吧，或者你休了我？”

这话，让原本苍白了脸的程三金又白上了一层，“不，我绝不！”

“为什么？”璟娘平静的抬头望着他的眼睛，却逼得他步步逼退，“我不要，我不要！”

可是，她的眼神太平静，平静的看不到半分留恋，他不想承认她多么冷酷无情。

垂下脸，用着冰冷的唇碰触她的唇，全是他的留恋。

——离还是不离呢，这是个问题？分开之后或许是另一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