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凤彩天不知道该如何说了,心中一片复杂。
她不知道,她该是叹息秋叶两姐妹的命途多舛,还是应该说那聂风真的不是一个男人。
小嘴微张,想要说点什么,秋叶却几近疯癫的笑了起来。
“呵呵…”秋叶双手紧握,无尽的自责和后悔道,“明知道我唯一的大姐每天夜晚都守着非人的虐待,可为了那几近舒适,被人一样对待的的安逸,我竟然选择了忽视!
忽视大姐的痛楚,忽视那每天半夜从她房里传出的,那既痛苦又无力抗拒远离的呻-吟,直到有一天,聂风对我伸出了色手,我才惊觉,我才后怕起来。原来聂风在大姐伤好之后的那一个月以来,每日宿在姐姐的房里,不是爱,而是玩乐!”
秋叶满目苍凉,泪流得更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