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巴掌又得了甜枣,花容眨眨眼,配合的落下泪来。
“老夫人对奴婢的好,奴婢永生难忘,不论以后奴婢在哪儿,都会为少爷和少夫人祈福,愿他们美满幸福。”
傍晚花容就去了江云骓房中伺候。
为了掩盖病容,花容画了浓妆,比平时艳丽不少。
江云骓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问:“病好了?”
“少爷亲自照顾奴婢,奴婢急着侍奉少爷,病自然就好了。”
花容说的谄媚,殷勤的帮江云骓布菜,白生生的手腕张扬的晃来晃去。
江云骓略加思忖,笑出声来:“原来你不止会撒谎,装起病来也是得心应手。”
人可以演戏,脉象却骗不了人,花容哪有本事让大夫也帮着演戏?
但江云骓对花容的成见已深,解释再多都是徒劳。
花容面不改色,娇嗔道:“少爷那日在马车上确实吓到奴婢了,奴婢想不到法子让少爷消气才装病的,求少爷饶了奴婢吧。”
花容说着抓住江云骓的袖子晃了晃。
她戴着那日江云骓挑的红玉镯子,腕骨纤细,指节白嫩,红玉镯子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透着要吸人精魂的妖。
江云骓的眸色渐深,一抬手,便将那镯子和手腕一并扣在掌心。
指腹在腕骨摩挲了几下,哑声道:“太瘦了,多吃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