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屹那句话的冲击太大,江云骓抱花容进医馆的时候绊了一下。
他下意识的抱紧花容,站稳之后,面上黑云卷积。
这女人要是胆敢怀上他的孩子,他定要将她……将她……
江云骓还没想好要如何处置花容,大夫的斥责传入耳中:“姑娘家身子弱,来了葵水更要忌生冷之物,怎么能出门淋雨呢?”
江云骓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不可能,她前几日才来了葵水,这分明是滑胎之症!”
“她这段时日一直在喝避子汤,身子损伤颇大,绝对不可能怀孕?”
大夫不认得江云骓,瞪了他一眼,不容自己的医术被质疑。
江云骓被“避子汤”三个字砸的有点懵,沉默片刻问:“那她有没有可能一个月来两次葵水?”
“从脉象上看是不可能的,公子应该是受骗了。”
“……”
呵呵!
——
花容是在回去的路上醒来的。
小腹传来的阵阵坠痛警示着她发生了什么。
“醒了?”
马车里光线昏暗,江云骓的神情隐在暗色中看不真切,花容却感受到了积聚在空气中的危险。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若无其事的说:“奴婢晕倒给少爷添麻烦了,请少爷责罚。”
“我不想听这种废话,说点儿别的。”
“奴婢愚钝不知少爷想听什么。”
怒火翻涌上来,江云骓扣住花容的脖颈压向自己:“不知道说什么那就做点儿让小爷高兴的事!”
他给过她机会,是她自己不要的!
雨还在下,街上没什么人,但到底还在外面,若是有风吹动帘子,马车里的情景便会叫人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