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晚眸中划过一抹意外:“你怎么不猜我二哥?他也是我的病人。”
周默理直气壮:“我不认识你二哥。”
楚清晚接受这个说法,也不打算瞒他:“你猜得没错,是祁王。”
周默眼底闪过精光。
楚清晚接着道:“我找你是因为信得过你,若你答应,那就要做到对此事守口如瓶,若不答应,我也不勉强。”
周默打趣道:“不答应会影响我们的同乡情谊吗?”
楚清晚失笑:“自然不会。”
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她从不搞道德绑架那一套。
周默稍作思忖:“你都来到我这里拜托我了,我岂有不应下的道理。何时动手?”
楚清晚答:“今晚。”
周默面露诧异,旋即了然:“看来我答不答应,你都会为祁王祛蛊。”
楚清晚不置可否。
她不做没把握的事,选择实行定是做好了准备,但世事无绝对,她总希望能多一分保障。
而这一分,便是周默。
她在府上等了片刻,周默换了身衣裳,揣了三把精细的柳叶刀在腰间。
楚清晚调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去杀人呢。”
周默摸摸腰带:“我这是防身的,毕竟第一次进王府,害怕。”
他说着微顿,片刻后倏地问:“不过话说回来,若我真去杀祁王,你要怎么办?”
楚清晚瞥他一眼:“你会吗?”
周默没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