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贤最后一句话,带了点不正经的痞里痞气,凤颜玉直接按住了他凑过来的脸。
「你更不用我担心了。」
凤颜玉懒得和他吵闹:「先干正事。第一,先想办法查明宇文拓这老狐狸为什么得了病不治疗;二,你既然决定继续用他儿子,也安排了,那你可以在这安定郡多待上一些日子,把里面的门道都弄清了。」
江瑾贤似笑非笑:「弄清安定郡的门道做什么,这里是封地,又不是皇家该管的地方,每年最多收收税而已。」
凤颜玉扭过头来,目光凉薄,压低了声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杀了宇文拓的。要接替他的产业,自然要知己知彼。否则没了宇文拓,还有宇文家族的其他人,你总不可能把宇文家族旁支里的所有人也都全杀光吧!」
「你倒是懂我。」江瑾贤敛了敛眉,摸了摸凤颜玉的手。
凤颜玉猛地把手抽回来,在内心暗道:我才不是为了你考虑,我只是为了多点时间留在这里,联系这里鸾凤卫的暗哨,想办法给项思羽传消息而已。
「何必这么排斥我呢?你且看看吧,你我两人配合着做事,事情都是能事半功倍的。」
凤颜玉定定地看了一眼江瑾贤:「那行,那就好好做事,别给我动手动脚的!」
江瑾贤轻轻地笑了笑:「颜颜,你真是不了解男人。面对喜欢的人,是忍不住和她接触的。」
「当然,对于你,我更愿意,尊重。」
凤颜玉凉凉地瞥了江瑾贤一眼:「你倒还有点理智。」
江瑾贤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笑得无比风流:「我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不过是拉拉小手而已。」
「拉拉小手也不可以!」凤颜玉坚定地道。
「嗯?」
当真?
——
宇文弈亲自给宇文拓煎了药服侍他喝下,又亲自看着府里的大夫给宇文拓施了针,这才放心地去主持宴会。
或许是懿文太子的缘故,这场宴会的排场并不小。宇文拓的几个儿子并宇文拓在安定郡的属官,几乎都来了。
宇文弈替父主持,且为东道主,位于上座,且面南而坐。至于江瑾贤,虽然是懿文太子,但却是客人,被安排在了宾客里最为尊贵的座位上。
不知道宇文弈是故意的还是干什么,凤颜玉的座位被安排在与江瑾贤同席的地方,两人贴着坐,面对着这么多的官员,凤颜玉怎么想都觉得尴尬。
她和
江瑾贤的关系这下真的解释不清了!
安定郡的地方官们有的是去过帝京参加过立后大典,是见过凤颜玉的,当下便纷纷起身行礼:「臣见过皇后娘娘。」..
凤颜玉僵着脸一一受了礼,坐在席上真的一句话也不想说。
江瑾贤挑了挑眉,将手伸到案下,借着衣服的遮掩,伸出手指勾了勾凤颜玉的手,微微倾身,将头靠到凤颜玉身边,小声地道:「那么紧张?」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凤颜玉定然不会让自己和江瑾贤出任何的意外,便忍了下来。
江瑾贤似乎猜到了这一点,在案下肆无忌惮地调戏起来。
「唔?那么在意你清白的名声?嗯。这么多人看见了,你也怕项思羽知道吧?」
「我跟你有什么吗?」
「没有吗?」江瑾贤说着,伸手挑了挑凤颜玉裙子上垂下来的系带。
反正是在案下,旁边的人都看不见,甚至连侍立在凤颜玉身后的玉桑都看不到,但凤颜玉却能感知到。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什么时候这么孟浪了!」
「之前不这样的,这是我想到的对付你的新方法。你看看,多么有效,你这座冰山,可不就崩裂了一点吗?」
「我是冰山!?」凤颜玉像听到了什么巨大的笑话,「多高的评价啊?我自认为我可担不起什么清冷美人的名头,我觉得我是活泼的、跳脱的。」
「我这不就是让你变回这样吗?」
江瑾贤的手停在裙子的表面,顺着凤颜玉跪坐的腿一直往下。
手隔着布料的触感,让凤颜玉感到了如轻微电流般的麻,那电流像蜿蜒的蛇,令人蛊惑,凤颜玉感受到,江瑾贤在脚踝处点了点。
江瑾贤的食指按在凤颜玉的脚踝处,若有若无的画着圈圈,丝丝的痒犹如缠绕的藤蔓,钻进凤颜玉的心尖。
江瑾贤的动作轻柔,就像一根羽毛,挠着,撩着,一点点试探凤颜玉的忍耐程度。
江瑾贤换了一个动作。
凤颜玉一阵颤栗。
他适可而止,但已经暧昧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