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一大爷偏帮的有点太厉害了了,
而且还是偏帮傻柱这种人。”
“人塞北乔难不成说两句公道话被傻柱打了就是应该的?
难不成塞北乔还手就是错的?”
“这跟那时候的官僚有什么区别啊。”
“可不是嘛。”
众人纷纷谴责易中海的不是。
“赔钱必须要赔钱,傻柱骂我死去的儿子骂我孙子这事必须要赔钱。
没有一百块钱五十斤粮票这事没完。”
见易中海被墙倒众人推,贾张氏气势很足。
也顾不得哭了,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傻柱要钱。
听着贾张氏狮子大开口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一百块外加五十斤粮票除了易中海之外这对谁来说也是一笔巨款。
就因为骂人可不至于要这么多钱。
这估计都算得勒索敲诈了。
而傻柱差点没被贾张氏的狮子大开口给气死了。
想着自己的所有钱都借给了秦淮茹,不知道帮了秦淮茹家多少忙,可是现如今坑了自己五十块钱还不行,又要自己一百还外加五十斤粮票。
关键他借给秦淮茹家里的钱他还要不回来。
“你…我帮了你们家多少忙,你们这么对我。”
傻柱气愤的指着贾张氏愤怒道。
“帮我家?你还有脸说帮我家,你那是对我儿媳妇有所图谋,你那是想给我死去的儿子带绿帽子。”
贾张氏现如今可不认这个,没听塞北乔分析至少贾张氏觉得私吞傻柱的钱理所当然。
现如今听了塞北乔的分析她底气十足更加理所当然了。
认为以前傻柱帮她们家那也是傻柱有所图谋的,自己没找傻柱的麻烦已经是仁至义尽宽宏大量了。
“我没有,那都是塞北乔这个混蛋胡说的。”
傻柱梗着脖子为自己辩解道。
他是对秦淮茹这诱人的脸蛋和身段着迷不加。
可问题是…他现在并没有娶秦淮茹的心思啊!
在怎么说他也是最吃香的八大员(驾驶员,炊事员,放映员,文工团员,理发员,售货员,邮递员,保育员)之一,再加他没有老需要照顾下没有小需要扶养,唯一的妹妹也参加工作了,如今他可是地道的黄金单身汉。
即便是秦淮茹在漂亮,再让他无法割舍甚至是拒绝不了秦淮茹的楚楚可怜,但他心里还是愿意娶一个漂亮的黄花大闺女当媳妇的。
他也只是心有秦寡妇却想娶个貌美如花的大闺女而已。
他叫傻柱但也不傻,他也是要脸的。
虽说现如今给他介绍对象的没有看的,但总归会有称心如意的不是。
“傻柱,你现在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事已至此你还在狡辩。”
闫福贵冷着脸冲着傻柱训斥道。
易中海站在原地心都快要气炸了,如今他被刘海忠和闫福贵联合提议罢黜他一大爷的职位,他站在这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不过一百块钱太多了,五十斤粮票也不少。
这样我做主让傻柱赔你们十块钱。”
闫福贵对着傻柱训斥完了之后,便开口做主把一百块钱降为十块钱。
“不错,到底也是棒梗先往傻柱屋里泼粪,十块钱已经不少了。”
刘海忠拿出了一大爷的气势,开口赞同道。
不过看向塞北乔他的眼里说不出的欣赏。
“不行,一百块钱一分钱都不能少。”
贾张氏半步不让,叉腰就得让傻柱赔一百块钱。
“实在是太多了。”
闫福贵摇了摇头对着贾张氏说道。
他虽说贪心,但这钱也不是赔给他,他自然是要保持公平公正让院里的人都看看了。
虽说傻柱有错,棒梗同样也有错。
他做主能让赔十块钱已经非常不错了。
“不错,这事属于人性道德问题,哪有张嘴要一百块钱外加五十斤粮票的。”
刘海忠也是赞同的说道。
“一百块钱五十斤粮票绝对不能少。”
贾张氏咬牙坚持着自己的资料。
她本身就是贪婪的,恨不得要的更多,怎会让人减少赔钱的数目啊!
“那你就报公家把傻柱抓起来吧。”
刘海忠见贾张氏油盐不进索性也不管了。
“报公家估计一分钱也要不到,昨个傻柱踹你们家棒梗可是赔了五十块钱呢。
这已经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闫福贵暗指让贾张氏见好就收。
别到时候一分钱也要不到。
“哎呀,东旭老贾啊!你们怎么去的那么早啊,留下我们孤儿寡母一家老小的被坏人欺负啊!
你们走了我们可怎么活啊!”
听着刘海忠和闫福贵的话,贾张氏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刘海忠和闫福贵不站在她这边直接就成了她嘴里的恶人了。
塞北乔看着眼前这一切抱着胳膊漠然不说话。
他的目的反正是已经达到了。
看着他们狗咬狗也乐的看个热闹。
而刘海忠和闫福贵这俩刚自认为生了一大爷二大爷的两人听着贾张氏乱咬人的话脸直接就绿了。
他们俩人可都不是好脾气的,哪怕是对自家儿子那可是苛刻到了极致的人。
如今为了面子在这里公平公正主持公道已经是很有耐心了。
可是贾张氏这泼辣着实把他们两个给气坏了。
“一百块钱这也太多了。”
“是啊,傻柱就算在不是东西,昨个也是赔了他们家五十块钱,现在又要一百块钱没这么坑人的啊!”
“就是啊,昨个傻柱已经为他的冲动付出代价了,赔了贾张氏家五十块钱被罚着打扫公厕事已经完了,今个棒梗往傻柱家里泼粪本来就是棒梗的不是了。”
“贾张氏要一百块钱估计也是怨傻柱这老光棍窥视秦淮茹吧。”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情我愿就算是寡妇也能再婚啊!”
“寡妇是能再婚,可不要忘了傻柱这是看不棒梗,贾张氏能让秦淮茹嫁给傻柱嘛。”
“我倒是觉得他们每一个好的,以后他们的事我还是少掺和吧。”
开会的住户们也忍不住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众人众说纷纭有的说贾张氏的不是也有的说傻柱的不是。
反正到底是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