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种,从立派之初就存活的老东西,不多了啊。”
“反而你们这种新上来的年轻人,是随处可见了。”
我听到这里,顿时明白了。
怪不得青松对龟寿,总有一种不大看得上的情绪。
怪不得龟寿要如此拘谨,如此客气的叫他前辈。
闹了半天,这个青松是老贵族。
而龟寿是暴发户。
龟寿恭敬的说道:“晚辈,一时侥幸而已。”
青松呵呵笑了一声,说道:“侥幸?侥幸能让一个蛇奴,摇身一变,成为银牌使者吗?”
看的出来,龟寿对自己蛇奴的出身,是十分痛恨的。
可是这个青松,三句不离蛇奴。
但是龟寿忍下来了,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青松叹了口气,说道:“看到你,本座就想起来被你们杀死的师兄弟啊。”
“你们这些蛇奴,能坐上高位,哪个身上没有我师兄弟的血?”
“位子就这么多,是他们用自己的命,换来了你们的平步青云。”
青松说的很心平气和,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对龟寿是极为痛恨的。
只不过,龟寿现在的实力也不容小觑,因此青松一直没有出手,只是冷嘲热讽而已。
忽然,青松闭上了眼睛。
他的身上,散发出来了淡淡的光芒,包括他的银牌上面,也出现了几缕金色。
龟寿一脸震惊,他颤抖着说道:“前辈……前辈你已经……已经要突破了吗?”
青松没有说话。
一刻钟后,金光渐渐收敛,他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他睁开眼睛,看了看青松,然后呵呵一笑,说道:“算你还有些眼力。”
“不错,老夫很快就要突破到金牌使者了。”
“到那时候……龟寿啊,你可就危险了。”
现在的青松,有点志得意满的意思了。
他分明是在威胁龟寿,或者说,是在恐吓龟寿。
而龟寿也十分的给面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他整个人都在打哆嗦:“前辈……前辈饶命啊。”
青松说道:“龟寿啊,你这是做什么?本座说要取你的性命了吗?”
龟寿依然战栗不已。
青松幽幽的说道:“本来呢,你时不时来拜见我,我是不应该杀你的。”
“毕竟俗语有云,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但是,每当本座想起被你们这些蛇奴杀死的师兄弟,这心中就……”
龟寿满头大汗,说道:“前辈,请饶恕我。”
他梆梆梆开始磕头。
磕了一阵,他像是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指着我说道:“前辈,这是我带来的礼物,专门给前辈滋补的。”
我听到这里,不由得一愣。
啥意思?
滋补?
我是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