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曾经经历过的,他作为一个双面间谍未来所要经历的,他之所以义无反顾的原因经历这些,那不过是因为他不希望她在最需要人保护的时候却孤独的站在阵营的那一头。
凯瑟琳一直是个同凤凰社立场相同的人,但或许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知道,她的目标比邓布利多所制定的要明确太多太多,他甚至从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就好像给自己加上了许许多多的任务,而实际上她其实可以无忧无虑,那时候她也不过11岁,只是个知道未来可能会发生什么,知道自己是未来的霍格沃兹校长并把这个作为筹码告诉父亲的孩子。
“我很小心,只有一个人,你刚才盘旋在上空的时候恐怕也观察仔细了,麻瓜公园夜里一般不会有人,除非…总之,至少现在没有。”
斯内普故作轻松,他试图让自己看上去普通一点,就像个符合自己的年纪的普通巫师。
“你在想什么?”
言殊看着斯内普可疑的停顿了一下,而后在他在魔杖照亮的脸庞显露的红晕又一下子把这个时期年龄尚轻的斯内普教授的纯情刻画得淋漓尽致。
“我大概知道你刚才想的是什么了,如果你顾虑野鸳鸯的话我想麻瓜驱逐咒可以解决问题,毕竟普遍会幻影移形的巫师大约不可能放着舒适的房间和床而有兴致看上这种地方。”
斯内普教授听见言殊这么说,本来脸上刚刚消下去不少的红色一下子又爬满了整张脸。
巫师的确不太会有这种兴致,但他和凯瑟琳实际上也是一对性别不同的巫师,而他还一直在心底深爱着她
在刚才的战场,斯内普并没有选择第一批离开破釜沉舟酒吧追击魔女邦德,但不代表他不能通过摄神取念从别的食死徒脑子里的情景看到有关于食死徒内部的一些辛秘。
他们中的一些人眼看着都快要死了,就算发现有人用魔法偷窥他们的脑海也根本做不了反抗,也没办法产生事后更长远的影响。
唯一的问题在于,缺乏导向性的语言引导,斯内普教授没办法想看到什么就能看到什么,因为这些食死徒们都快步入死亡,因而此刻在他们脑海里看到的多是走马灯一样的个人生平,亲人,自己最思念的人,自己遗憾没能完成的事情。
斯内普的“开奖”并不顺利,哪怕多开了几个脑袋但仍旧没搜罗到什么他想要的诸如死食徒的名单、伏地魔近期对预言的态度、劫道四人组之一的彼得·佩迪鲁是否背叛凤凰社等比较关键的信息。
反倒由于过去不久,他从不少食死徒的记忆中看到了刚才在同伏地魔的战斗中究竟发生过什么。
从外形上判断一摸一样的魔杖,由凯瑟琳独家发明使用的植物魔法,西里斯·布莱克能从战斗中看到一个人熟悉的风格和痕迹,他既然始终关注着她,又怎么可能认不出来所谓的魔女邦德只不过是凯瑟琳想要帮助凤凰社而特意凭空虚构出来的一个女巫?
至于为什么有一个叫言殊的孩子来到霍格沃滋,斯内普相信在邓布利多那里有非常准确的答案,但他碍于他食死徒和卧底身份,邓布利多大约永远不会把真实情况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