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天,她仿佛想通了,并在霍格沃茨的校长室里因为魔药的涨价问题进行了据理力争。
她……竟是那么一个市侩且锱铢必较的小人物。
当言殊露出尖尖的小虎牙,笑着两只小酒窝拿出种花家的人擅长的算数计算的时候,邓布利多忽然意识到自己连同凤凰社一起占她的便宜占得有些多。
不料女孩话锋一转,不但仿佛忘了在桌面上直接沾着茶水写就的计算草稿和最后凤凰社理应付给她的金额,还说起了一次由她主导的袭击。
邓布利多不是没有谈过恋爱,在一场极为重要的交谈中特别提出一个人在整个行动中干什么会有危险,这个人干什么又可能会遭到伏地魔的怀疑。
现在的这个言殊刚刚出现在世界里一年,为什么她叮嘱的内容却都是有关于斯内普的身体状况?
有的时候有的人不能分得太清,难得糊涂才是邓布利多一直同很多实力不错或者在某一个领域有特殊能力的游刃有余的制胜法宝。
热恋中的女人总是会胡思乱想,
“你今天来见我,就是为了让我当一个传声筒,想让他在特定的时候知道你其实没有真的怎么样怎么样?”
“不,我其实是……”
冥想盆内,邓布利多本来看到的是言殊的反驳,但仿佛在千钧一发中一样,刚刚反驳到一半正在说话的言殊就提前停下了薛定谔害死猫的的表情。
“是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的确是请邓布利多先生看看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
“如果你的小忙可能让人,让明显出现在对立状态的两人相亲相爱,大约会引发某些情况,而……”
“我不是希望紧急时候他能救我,我只是想让他不要在关键时刻手下留情。”
言殊是经过的脑子里变成浆糊前总算把自己的真实意图告知了邓布利多,
“我的命无所谓,但斯内普却日日在夹缝中生存,如履薄冰。我的请求很简单,让他入戏,让他以为自己不是自己,自己只是故事里的某一个孩子的对应。”
有句话叫做,要么在沉默中消亡,要么就在沉默中爆发。
在见言殊之前,邓布利多是坦然以为言殊的想法必定是像着看起来非常没用的斯文败类。
当时的邓布利多都完全没想过今年的霍格沃茨特快专列是因为今天这个时候的一句话而变得能够重新开启。
言殊再三叮嘱邓布利多,等行动开始,她如果遭遇不测那就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暂时为期一个月言殊做到了别人难以做到的调动全英国的食死徒力量的目的。
后来,她真的变成了靶子,而在这一天,她在一次斯内普的攻击下最终逃出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