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月转身回到椅子上坐着,俯视跪着的凤凌,视线落在脸上打量,问:“你是在心虚还是为了别的?”
凤凌回道:“臣是为了陛下。您的病症非常人能医治,司竹说的没错,普天下草药峰说医术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而司竹是草药峰的弟子,杀了他,便是与草药峰树敌,这对陛下非常不利。陛下若图一时畅快而害了自己,便得不偿失了,所以臣请陛下三思。”.
澜月:“这么说你还真是为孤着想了?”
凤凌低着头看不到他表情,可他这声音却听到耳中觉得他心情不大好,像是随身会一刀咔了她。虽然两人的关系牵扯不清若近若离,可不代表他就一定不会真杀了她,这时候还是摸不准的忐忑。
“请陛下留他一命。”
澜月:“再说一遍。”
她深呼一口气,再次开口:“请陛下,留他一命!”
一泼水扑面而来,茶杯重重摔碎在地上四,澜月终究是怒了,猛地站起来,嗓音冷凝可怕:“孤看你是没心没情,你可知你口口声声要救的人,对你身边的人都做了什么?”
凤凌跪着没起来,任凭脸上的茶水顺往下流,湿了衣襟。
“孤为什么废了他一双腿,不是废了他的手,皆因他欠一人,因果循环,他必须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