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不避开,而是禁锢他下巴的手指,看起来力气不大,他却清楚知道,只要再重上那么几分,他的下巴立即就废了。
虽然以自己的能力能治疗好,但要费上不少心力,而他,更不想输给这个男人!
两人互相僵持着,一个如视蝼蚁,一个如吐了芯子的毒舌。
最终,下巴一松,那力道撤离,随之而来的是无情的裁决:“带入审讯室好好招待。”
司竹环视一圈,没有挣扎被带走,这里里外外都是高手,仅凭他一人之力,难于上青天,倒不如等待时机,或许有一线生机。
澜月没有错过他眼底闪过的暗色,“慢着。”
还未反应过来,银光一闪,锋利划破衣料和皮肉的钝声传来,随之而来痛苦的惊呼划破一室寂静。
鲜红的血顺着脚裸渗出,沾染地板,一米外,那染红的凶器也在滴血,持着它的那只手,冷酷无情毫不心软。
澜月淡淡的语气中有了轻微的情绪,只有司竹听得懂他的意思:“这双腿,该还回来了。”
司竹虚弱瘫软在地,想说话,可断筋的疼痛非常人能承受,他此时疼得说不出半字,只能投之以痛恨之眼神。。